柳澪

我爱这个世界!微博同名,不怎么放链接的老司机。

【何许 梨园子弟番外】吃糖

感谢 @叫安非他命的怎么这么多  @顾良逢 的故事,以及安非太太战宛城的脑洞。

我又写了游龙戏凤啊,真是对它爱得深沉。没啥戏,都是调情和傻白甜段子,当时我就被这个吃糖梗萌的不要不要的。


许一霖在戏校的时候最喜欢的和最怕的,都是进练功房。

男孩子柔韧性差些,小许又是个好强的好同志,少不得被动或主动地留下来加班加点。不过还好,有师哥陪着,自己下不去的手让他下,自己烦了的时候还有个说相声解闷的。中午一两点的时候太阳把大半间屋照的透亮,许一霖同志倒抽着冷气在阳光下劈叉,阳光打在他身上都泛着冷,何鸣的手放在他肩上,猛地按下去,激的他一身冷汗,泪珠冲出失去控制的眼眶,大颗大颗的掉在地板上。

地板上的水滴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,这光射进何鸣眼里跟被刀捅了没什么两样,他手蓦地一松,放了水。许一霖瞪了他一眼:“师哥,你可不能害我。”何鸣被他逼着加大了力度,直到基本达到了上课的标准,许一霖才抽着气爬起来,一边揉着腿,一边说着感谢师哥的话。何鸣看着他潮湿未退的眼眶还泛着红,从兜里摸出一块挺大的球形水果糖,送到许一霖手里:“行了,这次不害你,走,师哥送你回去。”

路上许一霖含着糖,腮帮子鼓鼓的,相知松鼠。何鸣戳了戳他的脸,心里表示:这糖每次都要送!

但何鸣不知道的是,许一霖其实把糖纸都收起来了,除了那张怎么都洗不净的巧克力包装纸。

有次课堂联系腰功,这让腰上尤其僵硬的许一霖苦不堪言。因此,他背叛了之前屡次让他看得眼花缭乱的虞姬舞剑。何鸣下了课就到了练功房,看见许一霖还在那儿跟自己的腰过不去,他破天荒的没进屋,因为他知道,这个功夫,他帮不了许一霖任何忙。等到许一霖终于坐下来,何鸣赶紧进屋,鬼鬼祟祟掏出点东西:“快吃啊,练功房里不让吃东西。”

“师哥,你这是逼我犯罪啊。”嘴上这么说,手上动作可没客气,麻溜儿沿着纹理撕开,浓郁的酒香溢出来,但是,天太热,巧克力化了,中间的酒心流了许一霖一手,他一脸“师哥你行不行”的表情,抬手把黏糊糊的液体抹在了何鸣的裤子上。


有首歌唱得好啊,今天的你我怎样重复昨天的故事。。

团里这几天排战宛城到了一个热火朝天的地步,演员们一个赛着一个拼,任务是一个比着一个要命,贾志国同志每天几个排练厅走一遍,就会不住感叹:“要拼命呀这是!”

这边许一霖踩跷正是最痛苦难熬的几天。脚趾上前几天红肿出血的地方还在,这两天又每天高强度的持续脚趾和硬木摩擦的状态,让他有几分找回了当年在学校练基本功的痛苦,也想到了与何鸣有意无意的接触,偶然记起当时有一次巧克力化了酒液的黏腻,手上蹭着桌子的动作不禁又媚了几分,一下午镇守现场不苟言笑的老艺术家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

那边何鸣结束后就悄没声的溜到窗户边上的座位上,随手把中午从同事婚宴上顺出来的巧克力放在窗台上,安静的看着眼前的邹氏思春。

散了场许一霖朝他挪过来,看周围没人就直接坐到何鸣腿上:“不行不行,让我坐会儿。”几乎是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何鸣身上,脚尖的痛开始密密麻麻的涌上来。

“来,吃个糖”何鸣一脸得意的把糖递过去。

许一霖其实很想吃酒心巧克力,但是,在撕开包装的一瞬间,记忆里的黏腻就这样猝不及防的粘了满手。何鸣也愣了,突然就想起这个窗台下包着的,是暖气啊。

但今非昔比,他已经不是那个会由着师弟把糖抹了他一裤子的何鸣了。

“一霖,拿手拿来与我啊。”正德说上身就上身了。

“我这手有糖?”许一霖轻轻一甩,一滴酒掉到他脸上。

“无糖。”

“有蜜?”

“无蜜。”

“那你要我的手作什么啊。”许一霖抛了个属于邹氏的媚眼。

“为军的要吃酒啊。”何鸣说罢,含住了许一霖的手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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